张曼妮不敢提出去见陆薄言。
陆薄言脱掉他和小家伙的衣服,抱着小家伙一起沉入浴缸,试着教他说:“洗、澡。”
跟穆司爵比起来,她的体力……确实有待加强。
穆司爵很不配合:“一直都是。”
地下室的某一个角落坍塌了。
她太熟悉陆薄言这样的目光了,几乎可以猜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……
如果是,这又将是一个让人津津乐道的八卦。
他这个时候回去,看一眼两个小家伙,就又要赶去公司。
如果她做好了决定,穆司爵也就不必那么为难,更不用辛苦瞒着她了。
“……”许佑宁无语了一阵,改口道,“好吧,现在你们只是有一点像了。”
而且,这种预感,很有可能已经变成现实了。
“……”办公室陷入一阵冗长的沉默,有人试探性地说出三个字,“许佑宁?”
可是,许佑宁不打算按照套路来。
她一根食指抵上陆薄言额头,看着他一字一句、正义凛然的说:“当然是帮忙处理司爵和佑宁的事情!”
陆薄言很有耐心地伸着手,等着小家伙。
“放心,我没事。”陆薄言的声音淡淡的,听起来确实和往常无异,“我爸爸的事情已经过去十几年了,现在,我只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当年的真相。还有,我知道这一天会来,我有准备。”